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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活得太过安逸,以至于活在和平年间都感到恶心,甚至想破坏这种死水一般的秩序。
盲目拜物的逻辑就是消费的意识形态。
长大后容易逐渐迷失自我,没有明确的目标,也没有稳定的身份认同,靠光怪陆离的消费文化引领着。看那些忙于奔命的人,他们是否知道自己在忙什么,为了到城里置业过上和父辈不一样的生活,问题是为什么要到城里呢?难道县城或大农村的生活就这么不值一提,以至于不惜重金也要过上“城里人的生活”。他们说的种种理由,在我看来无一是理性的。
尽管相比加沙、乌克兰我们显得过的非常安逸,但是在城市里的写字楼坐班何尝不也是一种违反人道主义的罪行?
所谓谷子经济,是一群人在消费“没有实质的文化”,娱乐至死不是一种政治学上奶头乐的概念,而是在美丽新世界中,每个人明知故犯,犬儒主义盛行,社会风气日渐世俗化,人们心甘情愿选择了消费型社会,并拒绝反思。
不论是买车还是买房,能带来的快乐最多不超过一到两个月,随之都是无穷无尽的烦恼。如果一个人活在当下就能快乐,那么是不需要获取外在认可就能自洽的一个人。如果是需要刻意获取什么才能获得快感,这样的快乐不过是过眼云烟。
最难受的莫过于看透了事物本质,却对自己的无动于衷而感到愧疚和罪恶。
一个人如果死了,那也会以另一种形式存在,只不过大部分人没有存在的必要。不过庆幸的是,恰好我还活着,仅此而已。所以我不应该赞美生命,而是将生命当成某种形式的绝唱。所谓生命的意义,是要在茫然虚无之中找到无法被祛魅的价值。
大部分人都只会对着政治事件说些漂亮话,却无动于衷。
控制住自己的消费行为比获得消费满足更重要。
尽管我过去因各种不可抗力的原因走了不少弯路,但重要的是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,并善于反思。
所谓教育是要让生命认可自身存在的价值,庆幸自己能够出生在这个世界。